第(3/3)页 .......」 两个年幼的童子缩在火盆旁边,讲着悄悄话。 待在割鹿宫,十天半月都见不着一个人影儿,实在清冷寂寞得很。庄主老爷要么坐在圣天峰的坚冰磐石上,如同泥雕木像,不吃不喝;要么就去磨刀堂练功,多则数月,少则数天。 若非有刀王庄的弟子,每月准时送来吃食资粮。两个童子活活饿死,庄主老爷兴许都不知道。呼! 忽地。 有股强风刮进冰冷大殿,将窜起数尺高的火舌压低,几近熄灭。两个童子连忙起身,抬头张望,发现是一道人影踏进割鹿宫。身着黑袍,腰缠玉带,头发披散开来,用一抹额束起。 平心而论,这人行走之间,并未显示出什么气势来。长得也不甚出奇,颇为平凡。 很难想象,称雄辽东的武道第一人,刀道大宗师,竟然毫无风采可言。 两个童子神色紧张,毕恭毕敬作揖道。 聂吞吾颔首,走到大殿上方,坐进那张漆金的红木椅子,轻嗅一口火盆里头浓浓散发的清香药气。原来那些添进去的木柴,都是用白山生长的人参汁水浸泡晒干,方才焚烧。 如此一来,药气滚滚,充满整座割鹿宫。 就像每时每刻,都在服用人参汤一样,使得血肉、脏腑受到滋养。不得不说,这种看似平平无奇,实则豪奢无比的大手笔。 也只有辽东第一的刀王庄,才能消耗得起。 聂吞吾开口问道。 童子回话道。 庄主老爷乃是当世绝巅的大宗师,几乎断绝水米,不食五谷,哪里需要下人服侍。 他们两人,平时除去添柴烧火,就是负责转达刀王庄的传信。 聂吞吾眸子明亮,好像圣天峰的碧空,有种宏博广大的渊深意味。 两个童子听完大惊之色,二爷聂子雄,不仅位列四秀,还是刀王庄的顶梁柱。 平日杂事都由三爷聂东豪、四爷聂文杰打理,可真要遇上什么该打的擂台、该教训的闲人,多为二爷聂子雄出面。 当年与申居元一战,也是刀王庄门下弟子,跟昭云侯府起了冲突。 聂吞吾再问道。 童子记性倒是好,对答如流。 聂吞吾眸光平静,竟是毫无波澜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