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那一日,白鹞鹰只瞧见眼前白花花的一片,还有那小东西甩来甩去,恶心极了。 有了这东西,尔后的日子,白鹞鹰就没敢轻易爬上房顶看星星,鬼知道狱卒何时出来洗澡。 摘了一把青菜,白鹞鹰起身。 厨房里,陆芸热的满头大汗。 额头上浮现一层晶莹的细密汗珠,脸蛋红润。 “给。” 陆芸看着白鹞鹰手里十分新鲜,还带着泥巴的青菜,撇撇嘴道:“鹞鹰,你是不是练剑练傻了?” 白鹞鹰歪头,不懂什么意思。 “去洗洗呀,不洗怎么吃。”陆芸摇摇头,无奈道。 白鹞鹰“哦”了一声,又赶紧找盆打了一盆清水,将青菜洗干净,这才又递过去。 陆芸接过,放在盘子里备用,边炒菜,嘴里边碎碎念唠叨道:“鹞鹰,不是我说你……你的生活除了练剑,就不能有点其他的东西吗?比如……炒菜?” “炒菜可是一门大学问,人总是要吃饭的,只有吃的好吃的饱,这一天天才有心思和力气去做别的事情。” “你一个姑娘家家,整天就喜欢提着剑,又不会做饭,绣花更不用说了……这样下去,日后哪个男人敢娶你呀。” 白鹞鹰听着唠叨,没有还嘴。 以前嫌烦,可是现在却觉得很亲切。 因为不久后,就没人愿意唠叨自己了。 “我不嫁人,我会一直陪着教主,直到永远。”白鹞鹰笑了一声,眼睛成了月牙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