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虞蒸蒸想指着他的鼻子,硬气的质问他,关你屁事?! 可他阴鸷的眸光落在她身上,像是千斤坠砸在她头顶,逼得她生生将这个想法憋了回去。 虞蒸蒸撇了撇嘴:“我不喜欢他。” 她的语气多少有些不快,听到容上耳朵里就成了不情不愿。 他嘴角噙着冷笑:“不喜欢他?那你为何想偷看他更衣?” 便是刚刚他才想起来,更衣时是萧玉清先进了那扇屏风,后来萧玉清说荷包掉在外头了,让他们先进去换,他才去了那扇屏风里。 若说虞蒸蒸是偷看,那也是想偷看萧玉清。 一想到她差点偷看到萧玉清的身体,他就莫名的想要捏碎萧玉清的脑袋。 虞蒸蒸呆滞了一瞬,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 她偷看萧玉清,是想确定萧玉清手臂上有没有红痣,到底是不是他操控安宁的傀儡。 这要是解释起来,定然要牵扯道安宁是傀儡这件事。 可若是他问起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,难道她要告诉他,自己是用入梦术进到安宁梦境里看到的? 这件事听起来很扯淡。 虽然这本书是玄幻文设定,可入梦术却从未在原文中出现过,她来这里十几年,更是没听闻过六界之中,有谁会入梦术。 便是撇去此事不谈,她曾用入梦术进过他的梦境,他若是知道她有入梦术,怕是会察觉到异常。 上次她在他梦境中,曾与被关在铁笼中的他对视过几秒钟,在他不知道入梦术的情况下,只会以为那是看错了。 可他要是知道了入梦术,万一想起了那日的事,她岂不是要脑袋搬家了? 她并不觉得,鬼王会愿意旁人趁他不知情的时候,潜入他梦境里看到他悲惨不堪的过去。 做梦是一件非常私密的事情,别说是鬼王,便是换位思考一下,有人趁着她睡着潜入了她的梦境,她也会想弄死那个人。 她与鬼王唯一的区别,大概就是她只敢想一想杀人,他却会直接动手杀人。 虞蒸蒸吸了口气,神色认真道:“我不喜欢他,真的不喜欢,那件事是意外。” “若你真的想听解释,过了今晚我就会告诉你。” 等她用沾着萧玉清鲜血的匕首,刺入安宁的心口之中,那时候她便无需再解释,他什么都会明白了。 如今萧玉清刚刚自证过清白,想来正是放松警惕之时。 今晚不是有什么勇士大会? 若是拔刀相向,难免会出血。 就算萧玉清 没有受伤,她也能想法子弄到他的血。 只是有一个小问题,到了夜里她身上的毒性就会发作,届时疼的要死要活,难免会耽误掉她的正事。 虞蒸蒸抬起头看向他,昨日便是他亲了她之后,她就不再疼了。 就像是狐狸精为了修炼会故意勾搭书生上钩,从书生嘴里吸取阳气,她觉得他嘴里说不准也有阳气。 可是她该怎么做,才能亲到他? 直接强吻他? 算了吧,她怕他一激动把她脑袋拧下来。 要不,和他商量一下? 虞蒸蒸心中忐忑,她小心翼翼的试探道:“我能吸你一口阳气吗?” 容上愣住,神色惊诧的抬起头:“你说什么?” 阳气乃男子精血,她想要吸阳气,那便是要……等等,想必是他听错了。 虞蒸蒸知道自己的要求很难以启齿,毕竟昨日她才刚刚拒绝过他双修的提议,可她也没有办法,那毒性发作时犹如成千上百只毒蝎子一起蛰她,疼的她恨不得当场去世。 不过只是亲一口的话,他身为一个男人,倒也不算吃亏。 再者说他都活了十几万年了,肯定没少跟别的女子亲嘴,她昨日送出去的可是初吻,他应该算是赚了才是。 这样想着,她态度诚恳的竖起一根手指:“就一口,我保证不多占你便宜。” 容上的身子有些僵硬,他活了十几万年,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女子敢对他提出这种无礼的要求。 他搞不懂她到底想干嘛,别说是吸一口,就是把他吸干了,她也得不到任何好处。 容上抬眸瞥了她一眼:“若是只为证明你不喜欢他,大可不必如此冲动。” 虞蒸蒸连忙摆手:“跟他没关系,我也没有冲动,我已经将此事深思熟虑一整天了。” 容上恍然大悟,难怪她方才说那件事是意外。 原来她偷窥的对象就是他,只不过她是想趁机对他做那档子事,却没有成功罢了。 他绷直的脊背微微有些僵硬,本来是义正言辞的拒绝,说出口却不知怎么变了味道:“不行,外头人多。” 虞蒸蒸看了一眼树林几十米外的野人们,有点搞不懂他害羞什么,不过就是亲一口而已,他难道还怕被人看见? 她想了想,嗓音带上几分哀求:“你背对着他们,他们看不到的。就这一次,我真的很急……” 如今趁着萧玉清松懈,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机会,机会只有一次,可不能因为毒发而破坏了她的好事。 容上词穷了,她安排的明明白白,他好像找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。 她的态度如此诚恳,他也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。 便看在她方才扯着他躲避野人的这份心意上,让她一次便是了。 他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眸光依旧云淡风轻,嗓音却轻不可闻的微微发颤:“下不为例。” 虞蒸蒸见他应下,喜笑颜开的点头:“你可真是个……”好人。 她的话还未说完,便见他抬手解开了腰间的玉带,将衣袍往上掀了掀,露出了两条洁白的裤管:“自己动。” 第(3/3)页